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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50章 东门听雨(1/2)

    中国故事要讲好，先讲裤子变迁史。毛蓝裤子，当代学生装遍地开花，什么样式和颜色皆有，就是毛蓝色的再没出现过。可能在少数校园里出现过，可不显。

    我们那年代，白上衣毛蓝裤子，在街头或校园一露面，便光彩夺目、鹤立鸡群。让人眼热！

    说心里话，我此时仍不知道我要写什么。想写裤子，一下子穿越到了古代，那时男人穿裤子吗？恐怕裙子居多吧。

    念头在先，我怕把“东门听雨”这诗意的题目丢了，从此世上缺了这个充满诗意的大词。它多么有味道啊。

    冥冥之中，我觉得世上本不应该有这么个清丽的好词。从那天起，它忽然就存在了。就是不知道，为何今天由我来写？

    中国的，世界的写手那么多啊。其时我面前首先应该出现一个画面或者一个场景，东门。这个门要大，大的无边；也要小，小的只要有一缕微光透过来，就行。

    光影照着地上，地面最好是泥土地。我也不知道，它在哪座城镇。记得北京有个东直门，地方很大，我去过。见到中国比较早的立交桥，整天车水马龙的，可是没见到门。

    我当时渴望会是有个像德胜门那样高大的建筑。一座城市，特别是京城，东西南北是要分的，还要正南正北，所谓的坐北朝南，风水讲究这个。

    然临水而筑，依山而居的城镇，可能不会有这正统的观念。这说的是城市。所谓的东门，在旧时家庭，大户人家，或者叫大宅门的，才会有东门。

    想象一下，这个门不会大，是个偏门或者角门。而大门，是要朝南的。这注定了我将写出的故事跟政治不沾边，偏了点。跟经济沾不沾边，我不知道。不沾边吧。

    一沾边就没有诗情画意，对不起这么好的题目。写到这里，我想弄明白东和西的关系。爱情故事多发生在西面，王实甫老先生写剧本《西厢记》，挑的就是这个地儿，西边。

    紫气东来，是早上。是男人出去做事赚钱，为了生存，下力出汗或者流血牺牲，解决生活的温饱问题。晚上才月照柳梢头，适合恋情。再一则就是声音，要有听觉意识。

    这雨，是听来的。听什么，是雨打在门头上发出来的声音，还是雨从门檐上落在地面的音响。那就要看情形来定了。我想这个东西或词，写兄弟友情比较好，雨中相会或者雨里送别。

    写别离，会感动人。

    古人诗作，大多以别离写心情。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，惺惺相惜，玩味起来更有文学的味道。借着雨，借着门，抒发东出阳关无故人。

    呼，打住吧，我再这么扯下去，有一半人会丢下它。不理我啦。喝醉的时候又想起了你，听东门外的雨声我泪水满面，啊生活为何这么艰难。

    东门外似乎站着一个人，是向我来告别的么？这个人一定是个男人。若是女人，人会打我。看过红柯《老橛头》，我想这么好的一个写手，他却挥挥手去了。老天如此不公道？

    《老橛头》写冰山一角，如此忍得下耐得住。我想这是男人之间的故事，老橛头是个物件，它可以象征种地，也可以耕女人的心田。

    东门外这位，没借过我的老橛头，我是个不喜欢女人的人。我喜欢男人，做了断背山。出身不同，感到生和陌生。周的大夫，结草为楼，用草编一座楼，不用水也不用泥，只用稻草。

    不用站在楼上观世界，天上有显示，有一伟大的圣人要出关，函谷关。说起来，他比我杰出比我优秀也比我勇敢，关喜，关尹子。

    喜尝言，人之善琴者有悲心则声凄凄然，有思心则声迟迟然，有怨心则声回回然，有慕心则声奕奕然，神采所以悲思怨慕者，非手非竹非丝非桐。得之心符之手。得之手符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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